第(2/3)页 又听了他深情的说了一番话,整个人哭成了泪人儿。 她的眼前模糊一片,声音哽咽道“没有皇上的日子里,我明明活得很好,却没办法接受别人的拥抱。不是没有人拥抱我,而是我不想拥抱别人,因为那里没有你的心跳。” 说到这,若音靠在男人怀里,将耳朵贴在他的心脏处,听他心跳里的狂。 那里,他的心跳难得不再沉稳和平静,而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亦如她现在的心跳,跳得那般快。 然后,她继续颤颤地道“当你出现在月上帝国,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明明已经不记得你了,可是心却跳动得异常。” “那时我虽不记得你,却有过一刹那的质疑,我在想,是不是我曾经爱过你,所以你一出现,我还是会心跳得很快,因为曾经心动过的男人,就算很久没见面,再见面还是会心动吧” 若音来这好些年了,也不是没见过优秀的男人。 在月上帝国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人追求她。 只不过,真正的喜欢,真正的爱,从来都不是一开始的炙热如火,而是能够长久地坚守住自己的那颗心,让它只为一个人小鹿乱撞。 即便是忘却了他,忘却了和他的所有,亦是如此。 而且,那些男人也不过是利用她罢了。 他们不是因为她的医术,跟风仰慕。 就是因为别的什么。 就连策凌,恐怕也是因为她像他心中的那个故人。 而他,又正需要她去引四爷到准部开战。 威廉口口声声说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却转手用她威胁四爷,用来换取土地。 这些倒也罢了,关键他们一个个的,不是受过情伤,就是女人如云。 就连虚云那样纯粹的人,一旦沾染上了权利,就开始放纵自我。 这些,通通是这个年代的男人的通病! 她见多了那种很会甜言蜜语,结果生死关头,却置女人于不顾的男人。 甚至,不在背后推你一把,就算好的了。 可四爷不一样,他不善言辞,甚至有些毒舌。 但是每次关键时刻,他都会护着她。 这样的男人,比那些说得天花乱坠,口口声声说爱你爱到能够为你去死的男人,实则爱自己胜过一切的男人要好得多。 可四爷恰恰相反,他鲜少许诺,却能够在危机关头只要她平安就好,他是真正能为她忽视自个性命的那种男人。 若音从来不听男人说什么,尤其是对方甜言蜜语时,她或许还会冷笑几声。 她只看男人怎么做。 光说不做,假把式。 少说多做,真男人。 四爷便是为数不多的少说多做的男人。 他会在遇难时,什么都不说,将她先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自个却被追杀到受了重伤,到了濒死的地步。 他会在她生气时,什么都不说,就把全部的家当给他。 当然,或许世上有比四爷更好的男人,可是你爱不爱一个人,其实心里都知道,感情是一件再直白不过的事情。 真正心悦于一个人,眼底心底都只能容得下他一个,即使有再好的人出现,也都看不见。 因为在心底里,他就是全世界最好的那一个。 而若音心底里,四爷便是最好的那一个。 这个教她大道理的男人,告诉她不要在人前露出软肋,否则就给了别人可以伤害她的机会。 还说就算她有软肋,他也会做她的盔甲。 可是呢,这样的大道理,他自个深知却犯了这种低级错误。 他做她的盔甲,却让她成了他的软肋。 爱一个女人、让女人成为自己的软肋,这两样都是帝王最忌讳的事情。 可他通通都做了!!! 他爱上了她,还让她成了他的软肋,拿土地从威廉手中换回了她。 虽然后来追回了双倍土地,那也是他的能力所在。 他护住了脚下这片土地,同时也护住了她。 此刻,无声胜有声。 四爷见若音卸下了身上所有的刺,便打横抱着若音去了里间。 男人这般举动,让若音从感动中清醒。 她不依地道“我还没跟你和好呢,你信中写得那么气人,我还没跟你算账,不能这么便宜了你,你得放我下来。” 本来她今儿回来,是因为看了他的信,找他申讨的。 谁知道他又是送亲手串的手串。 又是把全部家当都给了她。 还诈出她恢复记忆一事。 接着又真情袒露心声。 这一出又一出的,哄得她心花怒放,思路全被他给打乱了。 现在才想起来,他信上写的那些气人的事儿。 “”可男人抱着她往里间走,压根就没搭理她这茬。 “不行,你快放我下来!!!” 四爷抱着若音到了里间,见她情绪突然激动,到底是放她下来了,“又怎的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反正我很生气,哄都哄不好的那种,哼!”若音大力推了四爷一把,本来紧抱着她的男人,突然双臂一松。 并且,她还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这些年,每次她生气,他都会紧紧地抱着她,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松开。 她也知道自个力气不如他,但是女人嘛,生气时多少会意思意思地挣扎几下。 最后,他总是会得逞。 但是,像刚刚这种松开她,骨头还发出声响的情况,是头一回! 若音回头一看,就见男人长眉紧皱,似乎不好受的样子。 她才想起他说过的,他最近手骨疼痛一事,顿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若音忙走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衣袖,打量他的手臂,“皇上,你,你没事吧?” 她的关心才问出,就被男人猛然抱在怀里。 即便心里不情愿,知道中了他的苦肉计,终究是不敢乱反抗了。 他邪邪地道“朕不这么做,你会乖乖回宫?” “你就不能亲自去接人家回宫么?”若音嘟囔道。 “你当时在气头上,朕去接你,你也未必会回宫,况且,朕可以宠你,独独回娘家这种事情,朕可不惯你,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朕不想你没事就往娘家跑。”对此,男人倒是很有底线。 而这话翻译一下就是朕不能没有你,要是惯得你总是回娘家,朕想你了可怎么办? 接着,他还理智分析,“接你,你不回。绑你,你会伤心。自然唯有骗你回宫。再说了,若不是你恢复了记忆,却还一直瞒着朕,朕会骗你?光是这一点,朕便可以治你个欺君之罪。” 若音“” 怎么有人能将骗女人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其实他说的很在理,要是不骗她回来,即便他去接她,她也不会跟他回宫的。 “好啊,说来说去,倒是臣妾的不是了,那您不如说说,如何治臣妾的罪?” “嗯”男人当真沉思了几秒,才低头与她额头相抵,“朕便罚你一辈子呆在朕的身边,可好?” 不过是说个惩罚,都让人听得脸红心跳。 此刻,近在咫尺的俊朗脸颊,映进了若音如墨般的瞳孔。 不知不觉间,若音嫣红的唇中轻轻溢出一声“好”。 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小到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但还是被面前的男人给听进去了,四爷听了后,凉薄的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着。 紧接着,男人的嗓音发出一串爽朗的笑,“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若音抬头,就见男人眼角带笑看着他,他开心得像是打了多大的胜仗。 而她,从未见他这般开心过。 若音“哼,反正您就是阴险使诈的坏人,将朝堂上那些个野心和权谋,通通算计在我身上,如今又趁着人家分神时,让我许诺你!” 听到女人的控诉,四爷眸光深沉的看着若音。 他的目光,就像是一束温和的光,打在她的身上,安全而温暖。 最后,男人深沉的墨瞳,深深地望进了她的美眸。 他居然直认不讳地道“音音,朕最阴险最坏最大的阴谋,就是让你爱上我。” 只这么一句话,直击若音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当她听见他这么说时,好似所有的气恼和不忿,通通都消失了。 一个帝王,居然这样同她说话,是说明她比江山要重要吗? 偏偏这个男人素来不爱说这些话,一旦说起情话来,简直要人命! 若音只觉得她的心脏“噗通”直跳。 曾经那颗冷到破碎的心脏,正在慢慢回暖至巅峰,重塑成一颗火热且跳动快速的心。 偏偏这个时候,他还持续对她进行攻略,“音音,你要知道,朕虽有千万种野心,但最大是你。” 他的声音让人着迷,很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感觉很踏实。 若音本就被他的情话所攻略,一颗心也只剩下最后那一扇窗,作为最后的防线。 而男人这一句话,无疑是攻陷她的最后一把熊熊烈火。 一字一句,都镌刻进她的心底里。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心悸的点,这个点,是无数次伤痕累累,以及心灰意冷后所建起的堡垒。 它被冰封在内心深处,脆弱得如同薄冰,无论旁人如何甜言蜜语、柔情蜜意、深情款款、都无法攻陷它。 唯有与心对应的那个人,不需要重击,只需要他一个温暖的拥抱,一句话,就能使这颗心彻底沦陷,为他痴、为他疯、为他狂!!! 若音望着面前的男人。 不知不觉间,眼前的视线再次变得模糊。 只知道那张俊朗的脸颊,慢慢地低头靠近。 最后,那张凉薄的唇,落在她嫣红的唇上。 而她,不自觉间回应了他。 这些年的习惯和点滴,已经渗入到骨髓与血液中。 她习惯了这双墨瞳的追逐,习惯了与他额头相抵,习惯了他温暖的怀抱,以及,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吻。 若音慢慢地闭上了眼,任由幸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彼此拥吻了不知多久,男人才松开她。 他的指腹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低沉地道“你看,你动情了。” 说完,他的眼睛也盯着镜子里的她。 若音没说话,她们只是看着镜子里的彼此,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若音的眼里噙着泪水。 而男人的眼里,噙着深情。 可他们真的只是看着对方吗?显然不是,他们是一起看着相同的方向! 看着看着,四爷就从背后抱着若音,他低头吻着她的发,而后在她耳旁低低地问“一个月不见,你除了控诉朕,竟是都不说想朕?” 若音靠在男人怀里,眼眸懒洋洋的闭着,“皇上日理万机,没有功夫想臣妾,又怎会管臣妾想不想您。” “闲人怎知忙人多想闲人?”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抱着放在了锦被上 良久后,床帐内响起男人黯哑的声音“音音,叫朕的名字。” “不要。” “朕失忆时,你不是叫朕的名字叫得挺欢,嗯?” “那不一样。” “怎就不一样了?”男人追问。 若音“那是生气时不带任何感情地喊。” “朕想听你动情地唤一次。”他附在她耳旁,薄唇贴着她的耳垂,深沉地道“这些年,除了你,没人敢唤朕的名字,也再没人唤过朕,久到朕都要忘了。” 最后,在男人威逼利诱下,若音拗不过他。 “胤禛。”这一声柔柔的轻唤,似是百转千回,带着深深眷念和无限温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