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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笑着问：“还是老样子？”

    “嗯。”

    两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江宏杰说去卫生间，苏若一个人坐着，她有些怀疑自己刚才的决定了，感觉，还是跟江宏杰当朋友，比较舒服一点。

    “来，你们的中锅大辣来了。”老板娘把锅摆好。

    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过分热情地跟苏若聊起天来：“诶，丫头，你怎么把江律师拿下的？”

    苏若对这种热情，不太适应，她更喜欢跟自己的客户坐在办公桌上，谈案子：“我没有拿下他，我们是……”

    是因为他坚持，才在一起的。

    “我知道，是江律师追的你。”

    苏若笑着不说话，她希望江宏杰赶快回来。

    “以前你们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江律师喜欢你，每次看你的眼神，深情的呦，我看着都心跳得不行！”

    苏若：“有吗？”

    她还真没注意过。

    “有啊有啊……”老板娘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她的发现。

    苏若冷静地整理了一下，老板娘口中的信息，发现，老板娘从他们第一次来这里吃饭的时候，就发现江宏杰对她的心思了。

    她跟江宏杰他们第一次来这里吃饭，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律所刚刚成立，除了苏若和江宏杰，就只有几个初出茅庐的小律师。

    因为成立律所，苏若掏出了所有的积蓄，律所刚成立的时候，除了江宏杰，他们的经济条件都不怎么样。

    吃饭也只能找些小馆子。

    他们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现这家实惠的鸭头馆，一吃就是多年。

    一晃，苏若的律所已经在洛城站稳脚跟，他们也有了不菲的收入。

    他们已经可以去更好的饭店吃饭，但还是很喜欢来这里，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只是没想到，江宏杰竟然那么早就开始喜欢她了……

    “你们在聊什么？”江鸿雁回来了。

    老板娘嘿嘿一笑：“看你不在，陪陪你女朋友，既然你回来了，我就走了。”

    江鸿雁坐下擦了擦手，问苏若：“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你很早就喜欢我了。”

    “是。”

    苏若：“……”

    他怎么就这么承认了？

    苏若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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