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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双方已经处于激烈的厮杀中,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突然多出来的几面旗。少顷,有一名敌人士官的视线从诺曼底公爵的那面旗帜上滑过,但也仅仅只是划过而已,他只是士官,仅比普通的士兵高了那么一级,这些贵族的花里胡哨的旗帜他根本就分不清。他只知道眼前的敌人是同为阿基坦出来的叛军,这是将军告诉他的,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管。
阿基坦公爵和他身边的几名领主倒是注意到了这几面旗帜的变化,但他们决定对此保持沉默——如果让自己的部队知道对面的敌人中有着会使用那种毒药的诺曼底公爵军,是会大幅影响士气的,他们没理由要去这么做。
至于拉维的那些毒药,艾拉早就已经用完了。就算有,这些毒药一时半会而起不了效果。它的威慑意义,要远远大于实际使用的意义。
敌人攻势依旧凶猛。他们无视了因为弓箭而不停倒下的战友,踩着他们的尸体,继续冲锋陷阵。
艾拉心急如焚,一遍又一遍地催问:“山上面的援军呢?他们还没收到消息吗?”
“信早已经射上去了,但恐怕不太能指望他们。”阿尔弗雷德神情严肃地注视着战场,“这边靠近陡坡,他们从缓坡下来,得绕好长一段路。当时我们布置时,就是考虑着让敌人进攻弓箭阵地的部队无法及时回援的!”
阵线上,阿基坦公爵的军队已经占尽了优势。他们不害怕死亡,所以可以竭尽一切力量去进攻,即便被长矛戳中要害,他们也能大胆无畏地抓住刺入身体的长矛,甩手来个一换一。在这种近似疯狂的进攻之下,战线的溃败已经只是时间问题。
阿尔弗雷德一拉缰绳,他胯下的拉姆雷发出了一阵雄壮的嘶鸣。
“不能这样等下去了。瑞典王,我现在就带着我的骑兵去冲击敌人的阵型!”
“可是……”
“没有可是。战前布置,我听你的调度,临战指挥,十个你绑一起,也赢不了我!”
“报告!”阿乌特莫克骑着马飞奔而来,“敌人的骑兵出现在我们的左翼,马上就要朝我们发起冲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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