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权少抢妻:婚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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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如此说了,自己还能如何?便也只好由着他搓扁捏园的,白慎行有时候简直比安安饿极了的模样还将贪婪,顾言伸手搂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的体温,白慎行轻啄她的薄唇,喘息之间冷声道;“不上心。”

    顾言一滞,他都如此卖力了,还能关注自己走神,诧异的眸子望向白慎行,还未开口说话,于是便被他堵上了唇,咽唔出声。

    一番象征性的惩罚过后,抵着她的额头道;“如此恩爱时刻言言还能走神,这是在间接性质疑我的能力?”

    他平静的话语让顾言心底一沉,知晓他此刻是有怨言,若这会儿不哄着他,回头下不了床的可是自己,无论每晚怎么折腾自己,白慎行第二日准是满面春风,而自己是整个人都焉儿了的那种。

    识时务者为俊杰,伸手摸上他俊逸的面庞,轻声道;“质疑谁也不会质疑你啊!若是质疑,安安怎么来的?”

    顾言糯糯的嗓音在白慎行耳侧响起,见她如此言语,似是颇为满意,低头在她唇间浅酌一口;“吻我。”

    顾言“……”白先生这是在……索吻?

    她以为白慎行这人向来冷静自持,却不料也会有如此轻佻的一面,顾言微微抬头,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惹的白慎行一阵轻笑,俯身下去搂着她轻蹭着;“累不累?”

    我说累你就会放过我吗?

    “不累,”她撒谎,实则是她早就有些杠不住了。

    “怎么办、好像中了言言的毒了,”白慎行靠在她耳侧呢喃着,顾言听他如此话语轻笑道;“那怎么办?”

    白慎行半撑着身子,温柔且带着情欲的眸子看着顾言,挪了挪自己的腰肢,随即浅缓道;“言言正在给我解毒。”此话一出,顾言面色绯红,羞的只想抬手覆住自己的眼帘。

    反倒是白慎行轻笑;“宝宝都生了还这么害羞,我怎么会这么爱你,我的言言真是蠢得哟。”说完、也不待顾言回应,像是让她休息好了似的,继续做着自己本职工作。

    顾言每每想拒绝的时候,总想着,罢了、孕期让他忍的够久了,放肆放肆也在情理之中,不能太憋屈他了,每每这样想的时候,遭罪的都是她自己。

    这晚、白慎行放过她,她躺在白慎行怀里将将要入睡,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振动起来,推搡这白慎行让她去拿手机,白先生似是颇为不耐;“明早再说。”

    顾言哪儿会,她不同于白慎行,白慎行的有两部手机,私人手机几乎二十四小时开机,随身携带,共用手机他下班直接仍在了书房里,不管半分,可顾言不同,她的电话也只有仅有的几个人知晓而已,所以、这么晚给她打电话的人必然是有要事。

    见白慎行不动弹,顾言准备自己起身,面色绯红、白慎行这人……。她怒及了,坐在床上一巴掌扇在白慎行坚实的臂膀上,打的他略微有些蒙逼,见顾言一脸不悦、担忧道;“怎么了?”

    顾言此刻哪儿还有心思跟他言语,床单整个都是湿的,这完全不是来大姨妈的感觉。

    “不是让你做措施吗?”她怒道。

    思及此、白慎行才忆起,今晚跟顾言两人在书房温存一番之后觉得稍稍有些不尽人意、只因顾言放不开,惹的他颇为不舒服,憋屈的厉害,便连楼带抱的将她带会了卧室,只因是有些心急,便没做措施,这会儿白慎行才蒙蒙的想起来,见她满脸不悦,霎时便从床上起来哄道;“我的错、是我太急了,忘了,去洗个澡,好过些,”说着、白先生便行动起来。

    可此时的白太太虽心中不悦,也惦记着那个电话,便对白慎行道;“去把手机拿给我。”

    原本还在说着明早再说的白慎行,此刻也是有些怂了,乖乖的将顾言还在振动的手机拿给她。

    刚一接起那侧声音便传过来;“解决了。”

    顾言稍愣,随即道;“好,其余的事情让舒宁解决,”顾言知事情已经做到位,便没必要在插手其中,让舒宁亲自手刃了林安琪才是最爽快的戏码。

    “怎么?”白慎行低沉问到。

    “给林市长送了分大礼,估计人家现在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呢!”顾言的话语间显得颇为得意。

    这晚,顾言进浴室冲洗了一番才躺在床上搂着白慎行入眠,许是心情好,一晚上都未有梦境,一觉到天亮。

    舒宁醒来时,许溟逸正在厨房做早餐,舒宁浅然的将许溟逸放在床头上的手机拿起来,摆弄了一会儿,随即勾起唇角,放下手机,洗漱一番吃完早餐便去了公司,一路上,舒宁似是心情颇好,见此,许溟逸开口道;“你今日心情很好?”

    “我不是向来如此嘛?”她这话着实是有些让人有些怀疑,许溟逸微微蹙眉,看来她今日心情是真的很好。

    略微点头、“好像是每天都如此。”

    论不会哄女人第一名,除了许溟逸没别人了,睁着眼睛说瞎说。

    舒宁笑的清浅,虽面上挂着笑容可这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今天不忙?”舒宁浅问道。“我每天都不忙,”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这样啊!舒宁的视线浅缓的朝倒车镜晃悠过去,果真……。两人攻从临水湾出来,身后一辆黑色的奔驰便跟着在身后行驶,她眸底的精光一闪而过,随即浅笑。

    “顾言最近似乎准备将公司往国外拓展,”舒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汉城不是很好?”白慎行跟顾言二人现在在汉城可谓是呼风唤雨。

    “局限性太大吧!且不说顾轻舟是不是真的从此安享晚年了,就单单是她跟白慎行两人都在同一处地方着实是有些浪费,”舒宁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

    “白慎行的资产何须顾言在如此努力,”许溟逸发表着众多人都看法。

    “男人靠不住啊!”舒宁揶揄道。

    许溟逸观察着路况,等红灯的间隙回答舒宁的话语,“白慎行将手中百分之十六的股份悉数转入顾言名下,若有天白慎行真跟顾言分道扬镳了,亏的没裤子穿的那个是白慎行,也不会是顾言。”红灯过去,他启动车子离开,再度道;“白慎行名下的房产早在他们领证当天就转到了顾言名下,且不说这山水居一早在建成之时便写着顾言的名字了,单单是白慎行给顾言的这些,哪儿还会担心男人靠不住,”应当担心的是顾言跑了,白慎行就成穷光蛋了。

    许溟逸说的这些,舒宁从不知晓,白慎行不仅是她表面上看到的如此有担当,更多时候,他应该是为了能稳固住他们的婚姻为了给顾言一个安全的环境,在不断的让顾言跟自己扯在一起,白慎行名下麦斯百分之十六的股份,那可是以亿为单位的,白慎行的山水居在汉城是独居一隅的存在,若是拍卖,绝对是天价,听许溟逸的话语,白慎行似乎不仅仅是将名下的山水居转到顾言名下了,此刻的舒宁可谓是万分诧异,白慎行这人,一旦爱了便会全力以赴。

    而顾言便是他的全力以赴,在来看看她身边的许溟逸,他与白慎行比起来,差的何止是一分一毫,可谓是南辕北辙根本就不再同一水平面儿上。

    她浅笑,收挒好自己的情绪,随即望着许溟逸道;“兴许、我会为了开脱gl的疆土再回柏林。”“嗤~,”一声刹车声响起,舒宁浅然的话语让许溟逸整个人一震,随即一脚刹车踩下来,临水湾本是高档住宅,驶入主车道时车辆不会很多,这会儿一脚刹车才下来,难免会让反应不迅速的人直直撞上来。

    好在车子之间离得远,许溟逸又在外面行驶,没有造成交通拥堵。

    “你在说一遍,”他怒视。

    “那么激动干嘛”?舒宁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可就是他如此漫不经心的动作让许溟逸更是怒火中烧。

    这么多年,他守身如玉就为了等一个舒宁,如今等到了,两人在一起尚且还算可以,她却说要在度出国,这让他怎能忍得住?此刻他眸中的怒火似是要喷涌而出似的,原本好好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舒宁脸上还是挂着吊儿郎当的面容,许溟逸此刻似乎是压根就忍不住,伸手擒住舒宁的手腕,猛烈的将她扯过来,理智全无的他根本就想不到那个多,俯身便将薄唇落在她唇间,狠狠撕咬着,也不顾及舒宁今日出来是否涂抹了口红,他手中力度极大,舒宁却完全不知疼似的,眸光得意的望着后面的车辆,还在许溟逸看不见的地方招了招手,宣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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