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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总忍无可忍打断修齐远的话，努力维持大佬的体面和气度：“你下车吧，我还有个会。”

    这成功人士找借口怎么永远都是要开会，除了开会他们就没别的借口了吗，实在不行我借你啊，一千个够不够？

    可修齐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开始反向输出：“大企业的顽疾啊，天天开会，天天做ppt，本末倒置都不去思考如何创新，如何把丢失的市场抢占回来，师父，这个问题很严重，你得重视起来。”

    “你的风流韵事，我多少也有所耳闻。”

    牛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眸子仿佛在透出智慧的光芒：“投资部门那个姓晏的小姑娘，之前是我派到你那的资方代表，互联网的圈子就这么点大，员工们来来回回在几个大厂里跳槽，不过阿远啊...你把一个熟悉熊厂投资风格和流程的三级员工，直接破格提拔成董事会秘书，是不是过分了点。”

    修齐远义正言辞：“晏锦有这个能力。”

    “她有没有这个能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你什么关系。”牛总笑了笑，让司机给修齐远开了车门，开始逐客，“不用再多说什么了吧，修董？”

    “您开心就好，我都无所谓，被质疑和诽谤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习惯了都。”

    修齐远走出迈巴赫，徐婉莹推着轮椅风风火火跑上来，伺候董事长大人重归病人模式，俯身解释：“修董，我没有和熊厂联系过，是他们的总裁办不知道从哪搞到我的联系方式，然后直接找到我的，那啥，修董我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您明察啊...”

    “行了，憋解释。”

    修齐远摆摆手：“这种事很正常，作为我的心腹，自然很多人在关注你，难不成你以为自己还是个平平无奇的小秘书吗，你是团团修的大秘，侯润他们对你客客气气难不成是因为你徐婉莹长得花容月貌？”

    徐婉莹大受打击：“狐假虎威嘛，我懂。”

    “对你的忠诚，我还是比较放心的。”修齐远给徐婉莹加油打气，“要再接再厉啊莹莹子，你知道本董事长太多黑料了，这要是被策反那老子非元气大伤不可，所以千万不要叛变，后果很严重。”

    徐婉莹推着修齐远往学校里走：“修董，我这个人胆子小，你别吓我啊，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如果哪天我失心疯真叛变了，您打算怎么对我？”

    “我让我爸拿大炮轰你丫的，然后再呼叫空中支援炸一遍，最后坦克碾压之，别害怕，不会痛的。”

    徐婉莹：“这辈子我就跟定修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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