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寿-《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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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悦言体贴地摇摇头:“不用,你有时间的话,常来家里看看我们母

    了,别让你父母和夏姐知道,我,嗯,不想给你添麻

    “屁话……”任昊唬着脸瞪瞪她,其实心里却宛如刀割:“这是我女儿,是我爸妈地孙女,怎么叫添麻烦?不用再说了,老人家都喜欢孩子,我让他们提前抱上孙子,他俩高兴还来不及呢。”自从顾悦言有了孩子,她在任昊心中的地位便直线蹿升,任昊不想也不能对不起她和孩子。

    顾悦言眼眶微微泛红,自己一辈子做任昊的地下情妇也无所谓,但她不想孩子没有父亲,永远生活在被人指指点点的世界,“不用太勉强,其实,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昊,谢谢你……”

    “你要再跟我说谢,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顾悦言浅浅笑了一下,重重一点头。

    感情债啊,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

    不过,任昊有了个初步的轮廓,解决好夏晚秋的事,就轮到顾悦言和范绮蓉了,抽丝剥茧,这些事儿怎么也得捋清楚。

    ……

    三天后。

    任昊和范绮蓉提着行李回到了翠林小区,去蓉姨家帮着她收拾屋子,最后,两家人在小区外的饭馆吃了饭,庆祝蓉姨做出的正确选择。知道她不再南下,卓语琴别提多高兴了,喝了两口酒,眼泪又嗒嗒往下掉,看得范绮蓉一阵感动,也陪着她哭了。

    然而,想着自己跪在地下被任昊按住腰肢从后面折腾,范绮蓉地心中抽痛起来,看着卓语琴和任学昱,她懊悔地低下头,总觉得再没脸见他们了。

    晚上回到家。卓语琴非要跟范绮蓉一起睡,不过,对她心生愧疚的蓉姨却借口告退。任昊知道蓉姨在想什么,不动声色下,轻轻握了握她的小手儿。

    碰!

    两家的防盗门齐齐关了上。

    “呼……喝点酒头还挺晕……”卓语琴甩掉那个价值不菲的挎包在沙,喝了口茶,瘫坐在一边眯着眼:“小昊啊,刚才你蓉姨说漏了嘴吧,怎么,别墅里还有其他人在,谁啊?”任学昱坐到卓语琴身旁,打开电视看起来。

    “没谁啊,有时候邻居会去地。”

    卓语琴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你那个小女朋友也在吧,哼,妈可警告你,给我注意这点,知道了吗,要是出点啥事儿,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任昊脸一红:“您喝多了吧,爸,赶紧带我妈睡觉吧。”

    “喝多个屁……”卓语琴看来是真喝大了,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瞪着他:“甭跟我瞎扯,妈把话放这儿,两天之内,把你女朋友带家里来让我俩瞅瞅,没商量的余地,学昱,你说呢?”曾经地卓语琴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可成了暴户的她,性格也渐渐硬气了些许,尤其是喝了酒之后,有向悍妇展的趋势。

    任学昱无所谓地看着电视机,也不扭头:“在几个月就十八岁了,咱俩也是那个年龄认识地吧,嗯,不算早了,见就见,让小昊定日子吧。”其实如果任昊不赚钱,老两口肯定会将其视为早恋的范畴。

    卓语琴满意地笑了笑:“小昊,给你那小同学打电话吧,尽快,知道吗?”

    任昊本想等有机会再探探他俩的口风,谁想自己还没说,就先把崔扯出来了,这样不行啊。任昊眼珠子溜溜转起来。

    九点十分。

    卓语琴和任学昱双双进屋睡觉。任昊望了那边儿一眼,脱了衣服,也随着他们的脚步进了母亲的主卧室,在爸妈惑的目光中,任昊吱溜一下钻进被窝,笑着拍了拍身边地两个位置:“一个月没见您俩了,怪想你们的,呵呵,今儿个咱仨一块睡吧?”

    卓语琴心里甜滋滋地,白了儿子一眼:“没出息的玩意儿,仨人睡还不挤死?”

    任学昱倒是没啥意见,也不说话,直接在儿子身边躺了下去。

    其实任昊上初中时,也经常跟爸妈挤一张床地,盖因那时候的平房里,有不少土鳖之类地小动物,夜里沙沙响着,任昊听得一阵怵,他就腻味这种活物半夜爬到身上,多恶心,所以每每听到土鳖地声音,任昊就会跑去爸妈中间睡觉。

    不多时,一家三口便挤在了一个被窝里。

    任昊对着天花板眨眨眼,转头看向黑暗中的卓语琴:“妈,有个事儿想问问您。”

    卓语琴闭着眼睛,声音中没有丝毫困意:“就知道你有事,哼,说吧。”

    任昊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我就是想问问,您和我爸找儿媳妇的标准是个啥啊?”

    “儿媳妇?你不就交了个女朋友吗,刚多大啊,就谈婚论嫁了?羞不?”卓语琴没好气地瞪了任昊一眼:“再说,你带来让我们看看不就行了,这种事也不好说啊,嗯,反正,家里不能太穷,长相得过关,当然,性格也很重要,怎么,对你女朋友没信心?”

    “那倒不是……”任昊心虚地看看她:“她家还算有钱,至少不穷,长得也漂亮,跟个电影明星似的,嗯,就是您说的性格,呃,妈,您和我爸喜欢啥性格的?”任昊最为担心的就是夏晚秋的性格和年龄,想想都头痛。

    这时,一直没说话地任学昱开口了:“你妈就喜欢绮蓉那样的性子。”

    卓语琴道:“对,绮蓉那样的最好,温柔贤惠,美丽大方。”

    “这个有点……”任昊支支吾吾着开口:“其实吧,我觉得性格什么的都是次要的,呵呵,不管温柔也好,冷淡也罢,只要心地好,没坏心眼,这就行了呗,您俩说是吧?”

    卓语琴听出了他弦外之音:“怎么?你那个小朋友性子很冷?”

    “啊,哈,呵呵,也不算很那啥啦,稍微有一点,呵呵,但我保证,她绝对是那种特别善良地人,外冷内热而已,妈,爸,我相信您俩的眼光,那是绝不会以貌取人的,是吧?”

    “甭给我俩戴高帽子……”卓语琴瞥瞥他,沉吟着琢磨了一下,“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见了面再说吧,瞧给你急地,咋了,怕我俩不同意?”

    “不是……”任昊正色了一些:“咳咳,再问您一下哈,那啥,您说年纪比我大一些的女的,嗯,

    ”

    “啥意思?”

    “就那个意思呗,其实我女朋友不是我同学,她比我大,所以吧,我怕您心里有疙瘩。”

    左蹦右蹦,任昊终于说到了最关键的问题。听得此言,卓语琴和任学昱都关注地睁眼瞧着他:“你话里遮遮掩掩地,到底什么意思,比你大?大就大呗,这有啥不能说的,原来,我们高中的两个女同学,也嫁了比她俩小几岁的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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