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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她停顿了一下，还附加了一句。

    “很重要。”

    苏末轻笑，伸手抓住了她手腕，轻轻一扯，把江见欢拉入怀中，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

    “你对我也很重要。”他停了停，又道。

    “更重要。”

    江见欢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了进去，苏末抱着她直笑。

    “我很开心，见欢。”

    回国第二个春节来临，公司放了半个月的长假，难得休息，两人几乎是足不出门，每天睡到自然醒，用过餐之后，一个在客厅画图，一个在书房里头写歌。

    到了中午，有时间就做饭，没空便叫了附近餐厅的外卖，和旺财玩一会。一般江见欢会在阳台上看书，四周是全封闭的玻璃，地毯上有躺椅，她睡在上面，盖着薄毯。

    每次看到不知不觉时，苏末就会跑进来，和她挤在一张躺椅上，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相拥在一块。

    正常时候还好，如果兴致来了，那才是折磨。

    江见欢没被他弄两下就腿软，苏末不肯回房，虽然阳台的玻璃是从外看不见里面的，但在景色全无遮挡的情境下，和露天又有什么两样呢。

    唯一的心理安慰，就是两人身上盖的那张薄毯了，遮挡住无限的春光。

    小年那天，下了点雨，天气阴冷。

    外头气温恶劣，里头却是暖意融融，正值午后光景，江见欢又被苏末折腾了一通，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两人身躯在薄毯下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米色地毯上，散落着各种衣物。

    苏末接了个电话，冒出几句时间地点，大概是有朋友约他，江见欢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从语气口吻中，分辨出了不是周釉他们。

    除了这群同学朋友外，苏末偶尔也会有一些工作上的应酬，只是比较少，江见欢也没有兴趣去过。

    听着他挂完电话，苏末交代待会要出去一趟，有几位朋友约一起吃饭。江见欢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松开手，翻了个身卷着毯子从他怀里滚到了旁边。

    苏末揉了把她的头发，下去捡起地上衣服。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苏末穿戴整齐，临走前，又想起什么，目光看向窝在躺椅中的人，走过去蹲在她面前，迟疑道。

    “见欢，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去？”

    “不要。”江见欢闭着眼不假思索答。他工作上的人她都不认识，而且能想到肯定会受到一片的打量。江见欢对这种场合并不感兴趣。

    她向来不喜欢参与他的这些活动，拒绝也是意料之中。苏末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说。

    “这次苏山也在。”

    嗯？苏山？

    江见欢脑袋睡意朦朦胧胧褪去，从角落里拎出来了这么个记忆，她猛地睁开眼，捂着毯子坐了起来。

    “就是送你的花瓶那个女歌手吗？”

    “嗯。”苏末点了点头。

    “我去。”江见欢话音还未完全落地，已经下了躺椅，单手裹着毯子走进了房间里。

    “等我换衣服，马上就好。”

    苏末站在原地，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默了下，还是忍不住捂额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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