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三)林暗草惊风,角弓不得控-《本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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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重欢也眨巴眨巴眼睛:“淑妃娘娘,然后呢?咱们如今可是太平盛世,陛下虽说才登基一年多,可这一年多来,我瞧着咱们大历却是越来越好了,别的不说,就说今年初春闱的事,重欢说句不该说的,便是我在宫里面,也听得不少外头,特别是普通学子们对陛下的赞扬呢,重欢我也出自普通人家,虽说家中没有要参加会试的学子,可周围有不少,我见识也浅薄,却觉得陛下此举,实在是大历之福。”

    袁晚游见舒重欢这般说了,又才轻轻一笑,“此话在理,也正因为如此,如今天下都是赞扬之声,又怎会有不长眼的小民想要······”她抬起手,手背在上手心在下,说话间手心却朝上翻了翻,做了个意味“造-反”的手势,“可若不是底下的人想要这般,那就只能是咱们周遭的人了。”

    秦舒涯颔,“正是如此,而进看来,怕是粮仓里头养了老鼠,而不是进了贼。”

    秦舒涯这话说没有明说,可在坐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老鼠是粮仓里头本来养着的,那就只能是宗室勋贵里头出了问题。

    可是会是谁呢?

    袁晚游碰了碰宋弥尔的手臂:“弥儿,你与宗室来往得多,逢年过节什么的,有没有看出来什么?”

    宋弥尔失笑:“我能看出来什么?平日里聚在我这处的都是些女眷,一来我这里坐了,若不是阿谀奉承说些好听的,便是谈论养生美容家中婆母孩子,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便真是其中有谁有什么问题,也不会叫我看出来啊。不过······”

    “不过什么?”袁晚游跟着问道。

    宋弥尔想了想又笑道,“没什么,应该是我多心了。你还记得沈瑶么?”

    “记得啊,她变化很大啊,听说是要嫁人了。怎么,你怀疑梁王?”袁晚游蹙眉,“我对沈瑶不了解,可是一个人的性情,不可能变得这么快,除非她另有图谋。”

    “难说,”秦舒涯摇头,“沈瑶是什么人你我也不是不知道,再不了解也该知道,她性情急躁易怒,却不是这般能够隐忍的,倘若是梁王有什么动静,恐怕她早就喜怒形于色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宋弥尔接口道,“或者她是梁王放出来故意掩人耳目的,就是叫咱们放低防备。”

    “可梁王势力大多在北疆、西北,哪里有这么快能够控制中原地区的舆论?”

    “那还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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