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苗疆蛊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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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明许是触景生情吧,好兄弟都订婚,有了着落,而他却还是孤单一人,想想有些难过。

    听他这么,我有点儿沉默。

    杂毛小道并不是没有红颜知己,这位老哥虽然此刻洁身自好,但年少时却颇为风流倜傥,不但在茅山有一位青梅竹马,而且还跟当时的邪灵右使洛飞雨勾勾搭搭,比谁都花哨,只不过陶陶一直没有下落,这个成了他的心病,对于婚姻之事,仿佛淡了许多。

    但我可以肯定,他跟那位洛飞雨妹子,暗地里绝对还是有些勾当的。

    我们走出院子,杂毛小道与陆左在树下的桌前喝酒,我看了一眼,啊,老鬼呢?

    杂毛小道指着厕所方向,吐去了。

    王明很是惊讶,不能够吧,以他的体质,还会喝醉酒?

    陆左叹了一口气,酒不醉人人自醉,依我看,老鬼自从上次白洋淀回来后,就一直没有走出来过。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叹气。

    老鬼寻妻数年,终于在白洋淀遇到了分别多时的蛇仙儿,也就是那位孔雀圣母,只可惜孔雀圣母即便在三十四层剑主被封印的情况下,还死不悔改,甚至还挑动属下,想要垂死反击,结果最终被老鬼大义灭亲,狠下心肠来将其斩杀了去这件事情对他的影响很大,让他一直都没有能够释怀。

    我搓着手,唉,早知道如此,当初就换我动手了。

    杂毛小道白了我一眼,去去去,这个时候这骚话,当初你推我、我推你的时候,你在干嘛呢?

    陆左将桌上的酒杯举起来,往桌沿顿了顿,手一挥,道:“天涯何处无芳草,没事,他总会走出来的,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新郎官儿劝酒,大家哪里敢不答应,几个酒杯碰在一起,老家酿的苞谷酒下肚,一阵灼热升起,伤感的气氛一下子就消散了许多,大家闲聊起来,谈到了各自的感情问题,我和王明还有些顾忌,而陆左却满不在乎,对杂毛小道浑不忌地道:“老萧,你啥时候跟你那姘头卷一铺盖,搭伙过日子啊?你这几个月一炮的,消受得了?”

    老司机发车,大家都轰然而笑,而杂毛小道一挥手,毛,我跟飞雨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没有你们想得那么污。

    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我想起一事儿来,哦,对了,萧大哥,你下次碰到飞雨姐的时候,帮我带声问好她帮忙将安的遗体送回荒域,我还没有当面谢她呢,本想蓬莱岛见面的,没想到她一直没在。

    杂毛小道挥手,小意思,她也不是故意不参加你的婚礼,主要是她和依韵公子处理日月潭那边的事情,你也知道的,小佛爷那家伙,在那里留了许多首尾,麻烦得很。

    陆左听到,有些诧异,对了,他们在那里遇到王秋水呢?

    杂毛小道点头,对,不过只是打了一个照面,王秋水跟了小佛爷那么多年,别的没会,就一样熟练无比,滑得很,没怎么交锋,受点伤就跑了,据去了东南亚,跟许鸣、秦归政几爷崽在马来西亚的岛上称王称霸,据那个饕餮海渔女也跟他们在一起哪天爷们心情不好了,去南边玩儿的时候,顺手抄了那帮家伙吧?

    陆左摆手,要去你去,那帮家伙在岛上欺负土著,也没惹着你我接下来事情也挺多,还得去茶荏巴错转一下呢,毕竟二春还落在那儿呢。

    王明噗嗤一笑,那傻妞儿都那样了,你还顾着她?

    大喜日子,陆左也是大度得很,哎呀,终归到底还是自家的笨徒弟,现如今奎师那都没了,她的日子估计苦得很,跟着久丹松嘉玛也没有什么奔头,我不管她,谁能管?

    罢,他看向了杂毛小道,对了,起奎师那,北疆王怎么样了,你知道不?

    杂毛小道点头,上次我去跟大师兄见过一面,他还行,蚩尤那老哥挺喜欢他这种豪气汉子的,不会让他难过。

    王明插嘴问道:“对了,林齐鸣那几兄弟怎么样?”

    杂毛小道还不就那样林齐鸣回了东南局,董仲明留在总局,布鱼老哥引退了,跟小玉儿在舟山一岛上盖了座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双宿双飞美着呢,我听会办酒,不是下个月,就是下下个月,你们都算着点,别到时候抽不出时间来。

    我们都点头,要的,要的,别人不敢,布鱼老哥结婚,还是要去的咱都把布鱼当自家兄长看待呢。

    杂毛小道继续道:“尹悦你们是知道的,她跟大师兄的事情,这个谁也不清楚,反正她是回青丘去了,我也不知道她跟大师兄后来是怎么聊的;朱雪婷上次不是受了刺激么,就算是大师兄回来,也没有能够劝住,在白云观出家当了道姑至于白合,有人是真死了,也有人她还留了一缕残魂,这事儿大师兄还在查证”

    王明嘿嘿笑,老萧,实话,尹悦这事儿,你估计要多一个小姑妈咯。

    杂毛小道摆手,不可能,大师兄跟我小姑感情好着呢。

    王明你别怪我八卦啊我也是听别人的,据有人在最近瞧见你大师兄跟一个长得很是漂亮的女人一块儿出入过,而且那女人还带着一个小伙子,据还叫你大师兄作爸。

    杂毛小道苦笑,你这事我知道,那女人是天山神池宫的神姬宫主,小伙子木木,我和小毒物都是认识的,我小姑也知道,这里面有一些误会,跟你们也不清楚。

    大师兄虽然很是专情,但到底还是留下了几个子嗣。

    而这里面有些复杂,不定哪天就出事儿了,我们心里都有数,却没办法太多。

    杂毛小道举杯,喝了一碗苦酒,伸手去拿壶,结果没酒了,张口喊道:“阿龙,阿龙!”

    阿龙从后院跑过来,问道:“怎么?”

    杂毛小道帮忙拿壶酒来。

    阿龙点头,好嘞。

    他转身离去,没一会儿就搬了一大桶新酿的苞谷酒来,放在桌面,我对阿龙道:“辛苦了。”

    阿龙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没啥,我在后院打坐,有事叫我。

    他离去,杂毛小道道:“阿言,你这朋友不错,人勤奋,好,回头让朵朵好好调教一下,不敢有多大本事,至少不会吃太多亏。”

    我站起身来倒酒,对,平安是福嘛。

    酒满,杂毛小道想起一事儿来,对陆左道:“对了,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有消息了,有人在魔都的某个旧弄堂里瞧见过黄菲母女,也有人在津门的郊区看见过她们这消息不知道真假,你看我是把地址给你,还是让人查验核实再?”

    陆左你给我吧,我亲自去,别惊动了人。

    王明赶忙道:“别,别,你新婚燕尔,还是待在这里陪小娇妻吧,陆言既然要去荒域的话,我来代你去。”

    陆左摆手,没事,这点小事,小妖还不至于吃醋。

    王明你还真的是不懂女人再大度的女人,对自己的男人跟前女友纠缠不清,心里总会有疙瘩的,你别推脱了,我也正好是有事要去津门一趟,顺便走一下而已。

    听到他这么,陆左没有再多推脱,而杂毛小道却笑了起来,不愧是隔壁老王,对女人还真的挺有研究的对了,你家那口子呢,怎么不一起过来?

    王明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在泰山那边,帮着处理阴阳界的事情么?

    我有些惊讶,都几个月了,还没弄好?

    王明对啊,她也挺头疼的,不但要梳理这边的事情,还得安抚泰山奶奶那儿的情绪,以及跟孟婆之间的沟通,要不是为了这么一档子破事,她也不至于缺席白洋淀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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