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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也应该知道人类的集体意识影响现实世界这回事情了吧。”

    “嗯。”

    “既然如此，那么几千年下来大家都觉得道士手里会有些一些特别的绝活，比如炼丹抓鬼什么的。虽然有些是假的，但是还有一些长年累月的积累下来，也渐渐受到影响变成真的了。当然这里面还有很多比较复杂的原因，不过总得来说我们经过一定的修炼后也是掌握了这方面的能力吧。”

    “诶？这还能修炼出来？”沈一将吴小楼的话提炼了一遍后，突然意识到了里面的特殊词汇。

    “是的。”吴小楼点了点头，然后用有些羡慕的眼神看着沈一说道。“比如你跟师妹是觉醒以后就掌握了特殊能力，像你们这种人我们称之为觉醒者。但是这个世界不可能只有觉醒者的，毕竟人类文明这么久了，肯定也研究出很多利用幻梦境的手段。就比如我们掌握的道术。”

    “不过道术跟觉醒的能力相比，也是各有优缺点。打个比方，道术就像枪械，经过长年累月的研究大致确定了普适性较高的经典型号、一些针对特殊情况的特殊型号还有正在研发的创新型号。而我们的修炼就相当于获得这个枪械型号跟弹药的一个过程。用完了就报废了，需要回去补给。而觉醒的能力就相当于你自带一把不会报废，每个一段时间就自动回复弹药的枪械，不过这个枪械的型号在你获得时就固定了，虽然使用起来比较自然，但是并不能像道术可以根据情况换着配备。”

    “我大概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所以不要觉得自己觉醒了能力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有得是方法制服觉醒者的。你以为社会的稳定是怎么维护呢。”

    “那……觉醒者可以去学习修炼道士什么的吗？”沈一有些期待的问道。老实讲，自己身上带着一个女鬼的能力沈一还暂时没怎么开发，但是吴小楼做法的样子着实是让沈一觉得有点点帅气。

    “嘿嘿……不能。”吴小楼笑呵呵的说道。

    “为什么？”沈一闻言有些郁闷的问道。

    “因为觉醒也好，修炼道术也好，都是要在身体里刻印下相应痕迹的。只不过觉醒是永久性刻印，刻印下来就换不了了。而道术什么的是临时性刻印，用掉了刻印就没掉了，所以才能根据情况让身体容纳不同的道术。简单来说，我是充电型的，你是能自己发电的。明白了吗？”

    沈一这下也是无言以对，默默挺了挺背，一想到自己以后只能叫小彤帮自己催眠别人，虽然这能力也不差，但这不是沈一所期望的那种画风。

    “不过你也不用气馁，就如我刚才所讲，一般来说觉醒是要比道术更厉害一些，不论是威力还是使用效率。”

    吴小楼安慰了一下有些失落的沈一，随后便开始跟沈一闲聊起来，讲起了他以前所经历过的事情。而这个过程中，他也一直没有询问沈一的能力具体是什么，不由让沈一对这方面的保密需求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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