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话音至此,微微抬起她的下巴,“孤已无碍,二小姐是走,还是留呢?” 一时间,陷入刘辩的霸道与柔情之中,蔡二小姐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彻底丧失应有的理智。 只是,听到刘辩的这句话,猛然醒悟,“主公,奴家万万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非分之想?这个可以有。” 话音未落,刘辩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坏笑。 就在蔡二小姐不明所以之际,真切的感受到,刘辩的手,触碰自己的胸口。 “主公,奴家……” 即使是待字闺中的小姐,可对男女之事也有过幻想。 只是,如今真切的感受到,还很是不适应,这才想要制止。 然而,不等把话说完,反被刘辩封住了嘴巴。 接着,攀过山头,越过溪流,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 …… 次日醒来,已是初晓十分。 与嫖ke无二的刘辩,起身穿衣,临走前不忘说—— “多谢蔡二姐盛情款待,孤,记下了。” 闻言,就在蔡二姐短暂的愣神之际,刘辩已然推门离去。 紧接着,回想刘辩的话,却是黯然神伤,落下两行清泪。 原本刘辩想着,在蔡家,和待字闺中的蔡二小姐发生了关系,面对蔡家人会很尴尬。 可又一想,自己是荆州之主,将来还要重掌九五,一个女人而已,玩了就是玩了,又能怎么样? 再者说,与蔡二小姐发生关系,纯属酒后失德。 蔡家不仅不敢说半个不字,还会觉得是莫大的荣耀。 纯属祖坟上冒青烟,积德! 结果,刚走出房子,恰好遇上家主蔡讽、蔡瑁与黄承彦。 即使蔡家是当地豪族,可见了刘辩依旧躬身作揖,没有半点怠慢和失礼。 “大王,昨日犬子失了礼数,使得大王饮酒过多,还请宽恕犬子,老朽……” 话音未落,蔡讽便要下跪请罪。 闻言,刘辩无比尴尬,“呃、昨日是孤贪杯,无关蔡将军,蔡老无需责怪才是。” “可……” 不等说完,刘辩上前搀扶,“说到底,孤也有错,酒后失德,做了一些荒唐事,不过……” 蔡讽闻言大惊,强行跪倒,身后的蔡瑁和黄承彦也跟着下跪。 “大王,老朽不敢,老朽不敢啊! 无论大王做出何事,都是对的,即使大王酒后失德,也是蔡家的错,与大王无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