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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变故，唯一的收获，便是顾源的“领域”似乎沾染上了几分真正的空间之力，透过掌中的光球，顾源隐隐看到光球之中阴阳、五行、生死一一衍生，如同自己体内功法运转一般。

    及到此时，顾源才隐隐有所领悟，以前的“领域”终究不过是一个堆砌的护甲，唯有能够容纳“道”，或者说“规则”，才能算的上是真正的领域。

    光球重新化开笼罩在顾源身上，掺杂着空间之力，内中真气循环衍化不休，如同自己修炼一般，此时纵然这领域只有薄薄一层，防御力也要胜过往昔不知凡几。

    以后的道路近乎清晰，这层领域能够包容所有，容纳大千之际，相必就是顶点了吧！顾源悠然神往。

    只是，道阻且长！

    ……

    也不知多了多久，寇仲才从地上爬上，看了看身后不知被抛出多远的其他人，脸上满是后怕之色：“他奶奶的……若非半路正好有根柱子，还不知道会被抛到哪里，今次真是差点将小命都丢在这里……观战观到小命不保的，我寇仲也算……第一‘拨’人了！”

    他拨去头发上的尘土，狼狈不堪地看着面前的大坑，嘴巴还是不自觉地张大起来：“这……这还是人力所能为的么？”

    “武道之浩瀚，要超乎你的想象！”

    顾源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身边，七窍之中的血迹已经擦去，虽然衣衫已经是残破不堪，但在寇仲眼中，风度着实无两。

    “师……师傅……宁道奇、了空呢？”

    寇仲忐忑的问道。

    顾源黝黑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了寇仲一眼，看的寇仲心中忍不住的发慌，随即不转身，望着大坑中心说道：“自然是破碎虚空了！”

    真相实在是太残酷，顾源竟是不忍心说出口，终是为这个世界的武者留存了一点希望，留下了一个永远不会被戳破的谎言！

    “师傅，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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