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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副作用吧？”白先生道，“副作用就是逐渐变成普通人，我现在跑50米就喘。”

    “我又不当运动员那怕啥，还有呢？”

    “中午不睡一会下午就没精神。”

    “那就睡一会嘛。”老蒋紧张道，“还得注意啥？”

    白先生道：“前几天做饭把手切了，今天才好利索。”

    老蒋道：“我没事切自己干啥？你能不能一气都说完。”

    白先生道：“普通人无非就是这样，你还想知道什么？”

    老蒋神情变幻不定：“你没骗我吧？”

    徐赢东道：“他没骗你。”

    老蒋握住白先生的手使劲摇了摇道：“谢谢！谢谢！谢谢！”他连说三声谢谢，一声比一声郑重，最后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他已马上要过43岁生日，那就意味着只能再陪徐小凤两年，这是他最大的心病，此刻得知不用再倒数计日一下就如释重负，至于战士的红利消失，他其实也不太在乎。

    白先生在他耳边小声道：“还有一个好消息——虽然会变成普通人，不过对那种能力没影响。”

    老蒋一时没明白：“哪种能力？”

    白先生看看徐小凤又看看他，挤眉弄眼道：“那种能力嘛。”

    老蒋丢开他的手，嫌弃道：“你这个人怎么龌龌龊龊的。”转脸眉开眼笑。

    张念祖道：“好了，咱们回家吧。”

    一群人帮老蒋提着东西坐了两辆车出发，走到半路老蒋才从恍惚中缓过神来，道：“诶，咱们这是去哪？”

    雷婷婷一边开车一边微笑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这条路老蒋熟悉无比，车停下，到了迪克酒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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