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他喝了酒-《未识胭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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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池在床侧坐下,将她抱进怀里,一手拿了她的手腕,轻轻揉着。被他绑了一下午,有些泛红。

    “本王要出去一会儿,能乖乖在这儿等我吗?”他不想绑着她了。

    叶棠却将头扭向一边,没说话。

    这答案,他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方才进来时,她八成是想自己穿衣裳。

    无奈叹了口气,只好又拿了才解下来的布条,绑在她手上。最后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手重新绑在床头上。

    “萧池,你别绑我!”

    他一弯腰,在她耳边道,“不会有人给你送衣裳来的。你只能这样躺在这里等本王回来。”

    将她盖好了,他便起身出门。

    沁芳宫里,萧池到的时候,从未有值守的宫门口竟然添了几个禁卫。

    那几个人见了萧池,伸手一拦,“九王爷,您不能进去。”

    “让开。”

    “圣上有令,谁也不能-----”

    话还未说完,那禁卫便被萧池握住了手腕关节。

    到底都是宫中禁卫,反应快于常人。可萧池比他们还快。没多时几人便被摔了出去。

    几个禁卫而已,他打也就打了。

    等他进了沁芳宫,见那张绣床果然已经被移开了。

    圣上面前现了一副棺椁。

    冰棺玉椁,原来这沁芳宫里的丝丝寒气,是那副棺椁出的。

    他找了许多年的她的身体,被人放进了那副棺椁里,就藏在这沁芳宫里绣床下。原来,她一直在这里,从未离开过。

    圣上一手扶在棺盖上,黑夜里,双眼里都放出神采来,“雪儿,朕这就让你回来。”

    一手力,棺盖却一动未动。另一边,是萧池也扶住了棺盖。

    圣上冷声道,“小九,你让开!”

    “父皇,她已经走了,入土方为安,可你却让她流离了十几年!”

    “不可能!她在冰棺里,完好无损!”

    萧池冷笑,“她的确是在里面完好无损,可十几年过去了,她还能活吗!父皇,你醒醒吧,别打扰她了。”

    萧池却觉得圣上下手的力气越来越大了。

    “小九,你不是要你母妃吗,你母妃就在这里面,她马上就能回来了。”圣上看着掌下棺椁,连目光都温柔起来,“她一定还如以前一样,还是那么美。”

    “那又如何?她一如从前,可你已经老了!”

    沁芳宫门口的几个禁卫上次随徐公公在九王府被九王爷折了手脚,这才刚好几日又领了这样的差。虽无性命之虞,可手脚又被这九王爷折断了,正躺在地上叫苦连天。

    就算听见沁芳宫里有声响,似乎是圣上和这九王爷打了起来。可那又如何,他们躺在地上一动都动不了。

    夜里,许芳苓见常五一直坐在床上。于是也跟着坐起来问他,“你怎么了?”

    收到九王爷的令已经有两日了,可他一直没跟许芳苓说。

    九王爷的令下得直白,是要他和张朝五日后带兵去淳于。这回不仅要季书寒的命,给少将军报仇,这九王爷还要整个淳于。

    常五如此魁梧的一个人,却连一点心事都藏不住,思来想去,深夜辗转不能成眠,他决定还是告诉许芳苓。

    “芳苓,我,我要去,杀季书寒。”

    许芳苓听了坐在床上没说话。

    常五又说,“叶家少将军,国,国之栋梁,于公于私,我,我都得------”

    “我明白,既然嫁给了你,便都听你的。一直都是我对不起你。”

    常五厚实粗粝的手掌握了许芳苓的手,“芳苓,你,你没有,对不起谁。我,我确实,不够好。”

    许芳苓摇摇头,趴进他温暖的怀里,“不,你一直都很好,我也一直都知道。先前是我爱虚荣,不知珍惜。”

    “都,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连那小丫鬟都看出来,如今的常府里,常将军娶了夫人,每日都笑的合不拢嘴。

    这常将军的积蓄依旧不多,可足够安稳生活。一日三餐,也都是这常将军和夫人一起下厨。

    常五将她抱着,又说,“芳苓,咱们,要个孩子吧。小,小女儿,要像你。好看。”

    许芳苓笑了笑,于他怀里点点头,“好。”

    萧池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推门而入,他身形一晃,扶着门边稳了片刻才迈步进去。

    看见叶棠双手还被他绑在床头,依旧是他走时的样子。萧池似乎松了一口气。

    一丝风从他身边掠过,叶棠睁开眼睛,几乎是立刻她便闻到了,那弥漫在空气里的味道,是酒。

    一转头,他已经到了跟前,同样的一身雪白,可袖口处好像有些细微的不同。叶棠觉得,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记错了,他这身衣裳好像不是走的时候穿的那套了。

    她被绑着动弹不得,就躺在床上问他,“你,你喝酒了?”

    萧池脚步有些许虚浮,叶棠只以为他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

    他床侧站定,居高临下看着她,胸腔里有些什么正翻涌,可那不是酒。他定了定神,一弯腰,一手掀开了她的被子。

    她吓坏了,那浓郁的酒气,正是来自他身上。

    “你别碰我!”

    她下意识挣扎,晃了两下身子。她早就被他脱得寸缕不着,这会儿他盯着她,仔仔细细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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