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与你一样香-《未识胭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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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脆将她的腿一分,他狠狠欺了进去。

    他失了理智,任何余地都不留,来回两下,她便醒了。双眼一睁,又疼又撑,眉头都拧成了疙瘩。

    她扭着身子挣扎,却现胳膊被人牢牢按着。她看着俯在她面前的人,说了句,“难受----”

    他终于不在折磨她,只完全栖在里面不动,盯着她问那个他已经问过好几次的问题,“叶棠,我是谁?”

    她只觉得身上被撑得难受,只想将他推下去,哪里还会顾上答他的问题。

    “呵,叶棠,本王以前就是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她一抬头,迎上他若寒潭一般的双眼,不觉浑身一个激灵。心里生了怕,小手不住使劲推着他,“你,下去!”

    将她的腿一折,他似乎忘了她是没法一下承受他的,下手也只由着自己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臻后仰,她连哭声都被他一下一下折磨成细碎。

    他身上哪哪都结实,她推不动捏不动,便用指尖挠了他。胸前,背后,她才长出来的指甲刮破他的皮肉。

    “停,停下来-----”

    他变得那么烫啊,她身子一弓,又一口咬在他脖子下面。似乎一口还不够,她松了口,急急吸了一口气,又咬了他。

    身前星星点点的疼让他愈失去理智,他以为她到现在还在想着要嫁给叶修庭。

    后来,她连咬他的力气都没了,颤着身子连哭也无声。

    他终于缓缓停下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了白。她脑中一片混沌,浑身都不甚清明,却忽然看着他,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抽抽搭搭叫了他一声,“惊澜------”满声都是委屈。

    软软糯糯的一声,还带着沙哑的哭腔。他一瞬如遭雷击,他刚刚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明明说难受了,他还一次又一次将她狠狠撑开。

    他匆匆退了出来,又慌忙将她抱进怀里哄。

    “叶棠,叶棠-------”

    她的眼泪好像总也擦不干净,刚刚才洗干净的小脸又哭花了。

    他低头一看,他往常都舍不得用力,这次却将她身上都掐得泛了红。满眼心疼,他小心将她抱着,“叶棠,都是我不好。”

    他温声细语不停哄着她,她哭了许久才重新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睡着。

    将她小心放进被子里,他翻身下了床。有一人在外面候他许久了。她虽只顾着哭没听见,可他却是听见了的。

    一推门,残夜褪尽,时候还早,天上一片灰白。云一早便铺得沉,怕是今日要有一场春雨。

    别院中间,叶修庭正被他的暗卫团团围着。

    隔了两侧春枝,叶修庭看见九王爷披了单衣,推门而出。衣不整,未束。叶修庭一眼便看见这九王爷身前隐约露出来的被人抓出来的道道红痕,还有脖子下面几个显眼的牙印。他耳力好,刚刚在外面他就听见了些许声音,像是她断断续续的哭声。

    牙关紧咬,剑又要出鞘。暗卫谨慎,却听得九王爷道,“都退下吧。”

    不消片刻,暗卫褪尽,别院里只剩了萧池和叶修庭。

    叶修庭说,“我要见她。”

    双手轻轻往身后一负,萧池目光清冽,于院落中缓缓一掠,草木微惊,飒飒作响。

    “她睡了。”

    萧池就站在门口,将身后房里人护得严严实实,谁也别想进去。他说的没错,那姑娘才被他缠了一夜,哭闹了一夜,此时才刚刚睡着。

    萧池又道,“少将军,当初是你亲手将她送进本王手心里的,如今又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呢。”

    叶修庭站在门前,半晌未说话,只握剑的手指节白。九王爷说的没错,曾经一念之差,将她嫁走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放弃过她了。

    良久,叶修庭取出一封信来,“将来,她若还能记起我,问起一两句,劳烦九王爷将这个交给她。”

    萧池低头一看那信封,未接。

    要叶修庭去平景关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区区五日不到,先前派去的将士已经死伤过半。对外是寻常平乱,看似与以往一样,可此中凶险,九王爷和叶修庭心里都清楚。

    “本王小肚鸡肠惯了,不愿意替你给她。若你执意,就等回来后自己给她吧。”

    萧池不愿多说,知她睡觉爱踢被子,出来有一会儿了,他想回去看看。才转身,又听叶修庭说,“九王爷,季书寒已经回了淳于。今日方知,季家与叶家恩怨由来已久。他辗转多年皆是冲叶家而来。我知九王爷手下凌厉,取他性命不在话下。可此次平景关,修庭想要亲手与他做个了断,望九王爷成全。”

    萧池脚下一顿,想了想,还是应了。

    “饶是少将军用兵如神,武功卓然,也要当心淳于人狡诈。”

    “多谢九王爷提醒。”

    “嗯。”

    叶修庭仍旧未走,萧池知他想说什么,临进门之际说了一句,“她是本王的妻,本王自会待她好。”

    叶修庭这才终于转身,又想起那日,她舔了两口他买的糖人,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在朝为官,当敢为天下先。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竟还不如她一个姑娘。

    天幕低垂,春雨缠绵,叶棠这一觉睡得久,等她醒来已经是晌午了。

    天青青地沉,雨轻轻地润,连房檐上的瓦被雨洗得有了颜色,也是亮晶晶沉甸甸的灰青。

    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

    他于房中安静伫立,窗外滴答声清晰可闻。时光如此缓慢,若与她这般似水流年风长气静地缓缓过一生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揉揉眼睛,说,“下雨了?”

    他坐回她身边,取了她的衣裳,“嗯,下雨了。”

    她这一觉又沉又久,好像一觉醒来,惊觉岁月忽已晚,也忘了昨夜她是如何咬他抓他,最后又哭着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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