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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骨压了压，盯着卫昶喃喃自语的模样道：“卫昶，我劝你不要再异想天开了。如今你已经是死路一条，就算我不杀你，你身上的蛊毒爆发也只有死路一条。在这里，可没有给你再换一次腔子的机会了。”
卫昶反应过来，猛地扭头盯着杨枭，露出了有些癫狂的狞笑：“呵呵，看你这个反应，我应该是猜对是吧？”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杨枭面无表情道。
“哈哈，兜兜转转，原来我想要的东西近在眼前！”卫昶说话的时候，正缓缓朝着水池靠近，同时握紧了手里的枪：“我说了，没有人甘心一辈子只当一个小兵。你叫杨枭对吧？你现在杀不了我，以后......等着我来取你性命！”
说话间，他人已经到了水池边，话音落下，他想都不想直接跳了下去。
在他即将入水的时候，他还得意地转头看了杨枭一眼。
本想从杨枭的脸上看出气急败坏，可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同时，他也读懂了杨枭的唇语：永别了。
可惜，他已经没机会再想杨枭这是什么意思了，现在他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
人已经入水，再也没有了回头之路。
“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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