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必了!” 牧南语气凛冽:“有何妖物作祟,权且讲来,道人尚有他事,不愿与不懂尊卑之蝇营狗苟为伍!” 孙干涵养的功夫不错。 他开始就听出了牧南话里的指桑骂槐。 现在仍旧不依不饶的指鸡骂狗。 但他仍旧不动声色:“既然法师有此意,就恕本王招待不周之罪!徐匡,且给法师讲一讲来龙去脉。” “且慢!” 牧南伸手止住了就要上前的徐匡,取出一个小盒递了上去:“王爷,受故人所托,将此物转交于你。” 说罢,转身走出拒北王府。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把小盒转给孙干,他是一刻都不想在拒北王府滞留。 如芒在背。 徐匡呆立在原地,不知该追身上去还是等待孙干重新下令。 孙干不屑的打开小盒,瞟了一眼玉佩,闪出一丝慌张。 忙盖了回去:“莫要跟来!” 说罢,几个箭步追上了牧南,拱手道: “法师,不知此物是何人托付于你?” 牧南见他口气变得柔软,态度恭谨,放缓脚步道:“太后王慧英。” “啊!” 孙干怔在原地,缓过神小跑两步追赶上牧南的脚步:“法师是说,此物一直在太后之手?” 牧南第一次以正视的眼神打量着他。 眉宇间似曾相识。 再端详片刻,其眉毛脸盘与司马睿有七分相似。 牧南心中生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难道司马睿实则姓孙? “当年的风流债,是该偿还了!” 牧南只是象征性地诓诈他一句,只语气显得意味深长。 其实他的内心也不确定。 人间黎民亿万,有相似之人,巧合也多。 孙干苦着脸。 或因内心的惊涛骇浪而失了分寸,直言道: “当年酒后得了失心疯,闯下祸事,一直……” 牧南见孙干迟疑,知道心中猜想已对了十分。 便不着痕迹的说道:“大奉朝姓马还是姓孙,于道人而言并无不妥,但国泰民安才是万民福祉。” 孙干面无表情,却充分理解了其中含义。 他一直以为自己仅有一子孙无忌,还是个到处惹事的主。 当然,以他拒北王的权势,就算孙无忌揭竿造反了,他也能保得住孙无忌性命无忧。 可孙无忌被怨魂坑杀了! 还是在护国法师镇守的建康都城。 能坐到这个位置的,都不是头脑简单之辈。 他隐隐感觉,此事并不是怨魂复仇那么简单,恐怕护国法师也在其中有所纵容。 因此,藉着颍河邪祟作恶的时机,他想见一见护国法师,探个虚实。 甚至,做好了假借他人之手报丧子之仇的准备。 可一块玉佩,却掀起了他尘封的记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