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恩人-《爱妃别睡了:快给朕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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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相公......喜欢和你欢好么?”

    襄菊面上的红意几乎要滴了出来,“小姐,您......您今儿个到底怎么了?中邪了不成?”

    “因为我想知道,是不是这天底下的相公都能只抱着娘子睡觉什么也不做啊。”

    襄菊瞠着眼睛呆呆愣了半晌,呐呐道:“小姐是说,姑爷只抱着您......什么也不做?”

    “也不是什么也不做.....反正也差不多.....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身体,可我现在比昏睡前都要壮实得多了,他那时都还会......可如今把我当纸人般的放着,也不知在想什么?”春眠捏了一枚剥好的菱角放进嘴里,泄愤般的嚼嚼嚼,“他也不想想,不是只有男人会对着心爱的女人心猿意马,女人也会啊,而且,小日儿那么鲜美可口......”

    “这......”那类情形,若是换了别个男人,襄菊会怀疑那男人心思他移,但是,那人是姑爷,便只有一种可能。“小姐,您一病就是两年,您是昏躺着什么也不知道,奴婢可是清楚得很。那时,看您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如果不把手放到您的鼻下,根本感受不到任何气息,奴婢想死的心都有,所以才会忍不住的哭,哭得姑爷把奴婢赶走。姑爷对您的心,比奴婢深上十倍,他的心里是怎样的境况,奴婢想都不敢想。”

    “我了解的。”她在地府睡觉混光阴的日子,他鲜少不在耳边吵她,他那时的心情,一字一字都灌进了耳里,也一点一滴带回了她因走过奈何桥而远淡了的感情。

    “您想想,您病好了,对于姑爷来说,是何等巨大的喜悦?他不敢轻尝男女之欢,恐怕也不只是怕累着您。”

    “那还有什么?嫌弃我?春眠滴油瞄了瞄自己,真是“卑微”得可以。”

    “奴婢现在每日看着小姐,亲近着小姐,已经几个月了,每早醒来都生怕是场梦,非要再看到小姐,然后再掐上自己一把才敢相信您是真的病好了。奴婢都况且如此了,姑爷呢?他不敢真正得到小姐,恐怕是不想让自己太幸福而遭了天妒罢?”

    “傻瓜。”春眠嘟起嘴儿,道。

    “姑爷才不是傻,爱上小姐,姑爷聪明得很。能娶到小姐,是姑爷的福气。”

    “你也是傻瓜。”

    “是是是,奴婢是傻瓜。但傻瓜告诉您,您绝对不必担心姑爷对您没有那样的心思。您是他最爱的女人,只要您坚持不懈的诱惑,姑爷肯定有一天会忍不住,让您如愿以偿。”

    “诱惑?”春眠眉心蹙了小结,“如何诱惑?”

    “这.....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奴婢的相公.....”闺房中事,纵使她为人妻,为人母,谈起来也不能豪放无拘,“反正,您只要让姑爷明白,您的身体已然可以禁受那些,姑爷一定会迫不及待地......”

    “可是,你要告诉我如何诱惑他啊。”

    “奴婢怎知道?”

    “你想法子帮我去查去问,这是小姐的命令,不得违抗。”身为主子,总不能总要丫头骑在头上,偶尔也要猖狂一回,哼。

    “小姐.....”襄菊苦了脸,又羞又愁:她要到哪里去查去问?

    “好了。”解决一桩烦事,春眠心情趋好,笑脸明媚,起身出了观景台,“小日儿他要和人谈到午时,看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去夏阁找他罢。”

    春眠这回外出,自然是得了允准的。那位牢头儿元慕阳将她放在这里赏景,再把人约至另处洽商,一举两得。

    沿着清凉长廊,主仆二人缓缓前行,行不多远,即遥遥望见了自名为“夏阁”的水榭里走出的一行人,中间最醒目最出色那个,除了她家相公还有谁?

    托着白色锦缎的长袍,要上系着麒麟丝绣的长带,步履从容,神形高洁,宛若一轮破云而出的皎皎明月。她的小日儿,她的相公,好俊.....

    “小姐,您看。”襄菊偏要将主子的眸神引到别处,“走到姑爷右边的那个,是蝶香坊的头牌蝶仙,也是今年黄梅城青楼赏花大会上选拔出来的花魁。”

    “......你怎么知道?”

    “今年春天花魁大会召开之前,所有青楼都派人沿街拉男人投选,还以免费的酒菜招待,奴婢的相公就曾被邻居稀里糊涂地拉过来,奴婢知道了,拿着刀前去寻人时,正巧赶上新当选的花魁出来为大家抚琴,就是这位。既然是个大美人,见了一面当然便不易忘了。”

    “你家相公进了烟花之地?”春眠讶吸口气,“快说,后来怎么样了?你家相公进了烟花地,不会真的叫了花娘罢?”

    “哼,那个笨蛋,喝成一堆烂泥,躺在桌子底下呼打得山响,谁会理他?不过,那些花娘倒是对着我说便宜话来着,说什么自己没本事看住男人,跑到那边闹只是丢人现眼,自讨没趣。”

    “可以这么说的么?”纵是生性爱玩,也从来没有到过那种只在戏词里听说过的地方,春眠听着煞是新鲜。

    “您不知道,那可是那些人用惯了用烂了却一直在用而且还会沿袭下去的用来奚落上门找茬的家妻的台词呢。”

    “那你要怎么办?”

    襄菊一脸无奈,“奴婢能怎么办?除了踢那个笨蛋几脚泄气外,还能做什么?”

    “真的?”春眠总不能相信自己泼辣丫头能如此轻易了事。“那场花魁大会圆满开始,也圆满落幕,没有遭到任何破坏?”

    “.....这倒不是。”襄菊有点赧然,“说起来有点过意不去,那次奴婢去找人,害怕人单势孤,被人给欺负了,便想叫着几个平日交好的姐妹邻居一起去。不成想,因为那次的花魁大会之前的声势太浩大,把村里的男人引了一大半过去。奴婢只把话递给了几个要好的姐妹,居然把全村的女人都给惊动了,不管家里男人有没有去花街的,都拿了刀,执了棒,赶到了那边儿。那些歌花娘奚落我的时候,奴婢揍那个笨蛋男出气,但别人没有奴婢的修养好,听着生气,便动起手来。您也知道,这做惯了农活的女人不比男人的力气少多少,不管是砸起东西还是打起人,都是狠得要命。奴婢怕伤着自个儿,就拖着那个笨蛋突围回家了。后来听说这事惊动了官府,却因为法不责众,不了了之。不过,从那回以后,我们村里一下子少了不少爱以打婆娘出气的男人。”

    春眠听得眼眸泛亮,一迳地喊着有趣,兼有抱怨:“襄菊不厚道,这么有趣的事你怎么到今儿个才说给我听?”

    “奴婢也不知道小姐爱听不是?”襄菊附在主子耳根边上,指着已经越走越近的一行众人,“如今轮到姑爷和花娘在一块了呢,还是个极品花娘,您怎么办?”

    “你回村把一村的女人叫来替我出气?”

    襄菊啼笑皆非,“您当那是唱戏么?动辄就能来一出?咦,姑爷看见小姐了,走过来了.......奴婢拜见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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