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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还有什么没说的，你好好回忆。”

    “如果实在想不起来，我可以帮你。”

    柳姐说得口干舌燥，视野越来越模糊，失血过多让她产生了眩晕感，又轻飘飘仿佛飞到了云端。

    她低头，看见的是一张张脸。

    狰狞的、哀求的，曾发出咒骂和诅咒的。

    可她很快又被程月舒以疼痛拽回地上。

    “你后悔吗？”

    程月舒踩着她的伤口，这样问着。

    “后、后悔。”柳姐迷茫地睁着眼，目光却没有焦距，仿佛一个血葫芦。

    她怎么能不后悔呢，如果她没有遇到这对情侣，如果她能再仔细点，如果她能发现他们话语中的漏洞。

    甚至她一开始就让人制服他们……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然后柳姐听到女孩笑了，充满讥讽。

    “你后悔的太晚了，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程月舒嫌恶地看一眼柳姐，朝王煜智道：“给她包扎，别让人死了。”

    王煜智一直在旁边停着，也是咬牙切齿，此刻却怀疑自己听错了。

    “别让她死了？”

    按照这个女人交代的，她根本不是什么被胁迫的，她是主谋！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为过。

    这种人怎么能让她活着。

    “是的，我刚才说了，想痛快地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王煜智还是听了程月舒的话，随意在地上找了两件衣服，将柳姐受伤的地方裹起来。

    司机在旁边围观了全程，早就被吓死了。

    尤其当程月舒靠近时，又尿了一泡。

    浓烈的骚味让程月舒皱眉，目光在旁边的木桶上转了圈，而后用菜刀割开男人身上的绳子。

    “去，把自己洗干净。”

    司机被放开的第一反应不是逃走，而是跪下来砰砰朝着程月舒磕头。

    “我发誓我只是个司机，我从来没有做过他们做的那些事。”

    程月舒：“去洗干净，还是你想让我给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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